苍青落梧桐

已经退圈 这里是黑历史:)

只差半步 耀米

只差半步
耀米
*左耀深夜六十分:相思相望不相亲

       许多人用“罂粟”来形容王耀与阿尔弗雷德•F•琼斯的关系。
        可是王耀知道,他们当中,只有阿尔弗雷德一人是罂粟。他虎视眈眈地盯着王耀时,挑衅的唇角是在撩拨;他春风得意滔滔不绝时,他蓝眼睛里的肆意张扬是在勾引。他身上燃起的烈火无时无刻不在镣铐着人心,他微微颤动的金发使得人坐立难安,心痒难耐。
        王耀深知他是毒药,靠近同等于飞蛾扑火。王耀吻他的时候感受到他疯狂的撕咬,他进入阿尔弗雷德的瞬间他听到他不甘的低吼。同时到达高潮后他与他大汗淋漓躺在床上,随后王耀总是不动声色地离开。
        那个年轻人寻求刺激,拒绝安于现状,唯恐天下不乱。但那个老者更爱宁静与合作。利益将他们捆绑在一起,好似水浇到烈焰上,风绞散云朵;前者水蒸气呲啦啦往上冒,后者风拼命地冲击着云,云却仍丝丝缕缕地存在着。
        王耀从来没见过如此锋芒毕露的人物。纵使大秦地域广阔,西班牙和大英帝国瓜分世界,苏联打败希特勒,历史上的大国风起云涌,也无法遮住他的光芒。他危险,而迷人。
        “王耀,你爱我吧?”他总是勾着王耀的脖子,仰着脸问道。
        王耀不着痕迹地与他拉开一点距离:“我不敢。”
        那个古国,总是这么气定神闲,叫阿尔弗雷德咬牙切齿。从没见过他方寸大乱的模样,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,叫人无法看穿他的情绪。和蔼、温和、礼貌都是他的伪装,直直将他和他分隔成两个世界的人物。他明明有着和他一样的野心,他们应该是一道的,为什么他要表现出一副淡然的模样?
        王耀在这个世上太久了。汉唐时期的气焰早已深埋心底,从前对苏维埃的信任破碎也告诫着他再也不要与某个国家靠得太近。他不会再爱,不敢再爱了。
        有时候会议上王耀远远地望过去,他张扬地大声呼喊国家的名字,过去就是给对方一个击掌,拥抱,用力拍背。阿尔弗雷德马上与对他有利的国家熟络起来,他的活力感染每一个人。王耀只是看着他溢满笑意的蓝眸,唇角弯起一个令人察觉不到的弧度,然后,再毫不留恋地移开目光。
        有时候会议上阿尔弗雷德远远地望过去,王耀大多数时间都在认真地看着文件,纯黑的眼眸像漩涡直把人吸进去。偶尔会朝着一个方向微笑,那笑容能把冰块融化了去。或是跟一个国家轻声耳语,目光真挚而温和。他在对谁笑?阿尔弗雷德不以为然地耸耸肩。
        他们的目光就此错开。王耀看他时,他在握手拥抱;阿尔弗雷德看他时,他在朝其他国家浅笑。
        阿尔弗雷德当然会想念王耀。毕竟他是除了苏联以外能使他牙齿痒痒的国家,而且是以泰然自若的表情。他还记得会议结束后自己指着他的鼻尖大声质问,王耀只是淡淡地看着他,用他那惯有的毫无波澜的眼睛看着他,一句一句地回绝。阿尔弗雷德向他的腹部击去,没想到王耀以惊人的力气对上了他的拳头,两个拳头相击,阿尔弗雷德竟被震得微麻。最终,王耀首先放下拳头——他比阿尔弗雷德矮,但阿尔弗雷德感觉他在俯视他——表情没有变化,只是眸子带上了警惕与冷冽。毫无悬念地,没过24小时,北京就传来了与他说的一模一样的否认和反驳。
        王耀有些时候也会记着阿尔弗雷德。他与他合作时,他的手握得是那么紧,往日肆意张扬的笑容的脸变得郑重。独自漫步时,他会想念美国人灿烂的金发和他永不枯竭的话题。放下工作和他相处往往十分愉快,他会在床上滚来滚去,抱着泰迪熊大型玩偶打游戏,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。清晨,生物钟非常准时的老年人(?)起床了,阿尔弗雷德慢悠悠地摸到闹钟,又迷迷糊糊地把它拍掉。王耀只好亲吻他的眼皮,然后手不老实地摸向他早上燥热的地方,最终换得了面色绯红的阿尔弗雷德瞬间清醒。
        利益深深根植于他们的血肉之中,将他们锁死。若要他们分开,他们的大片皮肤将被撕烂得鲜血淋漓;若要他们相恋,他们将会日夜煎熬,互不信任。
        所以,阿尔弗雷德问他:“其实你是爱我的吧?”
        王耀回答:“绝无可能。你是毒药,是罂粟。”
        维持相互制约相互依靠的微妙平衡,王耀享受这个过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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